深夜。
“。 奔怃J的叫聲從別墅二樓的臥室內(nèi)傳出。
伴隨著‘啪’“啪”一聲接著一聲的鞭笞聲。
“我不敢了,我再也不敢了……我再也不見他了……”一個女人匍匐的趴在地上,拼命的搖著頭,水眸中盡是恐慌。
她的兩手都被人拽著扯著,身后的傭人拿著長鞭,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她身上。
專挑最最柔軟的地方下手。
疼……真的好疼……渾身都好疼……
“現(xiàn)在知道錯了?”一雙皮鞋適時的停在了她的身側(cè),男人蹲下身,像欣賞玩物似的眼光,強迫著她抬起頭。
似冷笑一般,灑落兩個字,“晚了!”
葉以瀾渾身一個激靈。
她知道,沈沉發(fā)飆了。
就因為,她偷偷的見了沈慕之——沈沉的親弟弟,她的初戀。
可是這一次,真的不是她故意的。
“沈沉……你不要這樣,我求求你……”
見沈沉抬手示意傭人停下,葉以瀾就更緊張了。
空氣越發(fā)熾熱,屏息間,她似乎聽到咔噠一聲。
皮帶扣被解開。
傭人悄無聲息地退下,葉以瀾心慌得揪緊了身下的地毯,啞著嗓子求饒,“沈沉……”
話音未落,撕裂一樣的痛感傳來,她差點兩眼一翻的暈死過去。
這也是為什么她那么懼怕沈沉的原因。
每次她犯錯,他都能用各種邪惡的手段,來懲罰她。
只有她想不到的,沒有他做不到的。
每一次的懲戒,都足以讓她生不如死。
沈沉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,動作粗暴凌厲,像是要把他所有的怒氣都發(fā)泄出來一般。
偶爾興致盎然,抓著她的頭發(fā)逼迫她微微仰起頭來,看她滿臉淚痕,鼻尖通紅,眼神卻又迷離不安,莫名覺得通體舒暢。
他喜歡這樣掌控她,把玩她的感覺。
“疼么?可我看來,你似乎也很享受!
男人還在繼續(xù),葉以瀾卻連反抗的力氣都沒了。
她幾次嘗試掙扎逃開,換來的卻是他更大力度的蹂躪。
她知道,這是他故意的在折磨她。
“放過我……求求你……沈……沉……”
她已經(jīng)疼到了麻木,不知什么時候,徹底失去了知覺。
男人冷冷的瞥了一眼地上昏睡過去的女人,簡單收拾了一下,開門吩咐傭人,“叫許然來,給她看看!
“是,先生!眰蛉水吂М吘吹膽。
……
葉以瀾醒來的時候,上身已經(jīng)換了干凈的白色襯衣,不算長,剛遮到大腿根部。
穿著白大褂的年輕男子正收著醫(yī)藥箱,語氣不緊不慢的道,
“下.身si裂,已經(jīng)給你上過藥了,這幾天注意一下,不要有過于激烈的床shi……”
他似乎對這情況已經(jīng)習以為常。
畢竟葉以瀾被沈沉搞的下身撕裂,已經(jīng)不是一次兩次了。
不過他們一個愿打一個愿挨,而他不過只是一個私人醫(yī)生,有什么資格多管閑事?
許然心里有些憋悶,拎起醫(yī)藥箱準備離去,卻被身后伸出的纖細的手指一把扯住了衣袖。
女人聲音有些顫抖,“許然,慕之他,還好嗎??”
沈沉發(fā)現(xiàn)她和沈慕之私會,幾乎是大發(fā)雷霆,她被帶回別墅施以鞭刑,沈慕之那里也一定不會好過。
他本來就雙腿癱瘓了,她簡直不敢想象沈沉會用什么樣的手段對待他。
而葉以瀾的問題,聽在許然的耳中卻是十分可笑的。
他回頭,一臉認真的盯著她,問了三個字,“你說呢?”
葉以瀾抓著他衣袖的手一點一點失去了力道,最后,徹底的垂了下來。
是啊,以沈沉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格,怎么可能輕易的放過沈慕之呢?
上次是打斷了他的腿,這次,又會怎么樣?
慕之……
想起那個溫文爾雅的男子,葉以瀾的心里就一陣一陣的抽痛。
許然沉默了下,“你想要日子過得好一些,還是斷了念想,別再見他了!
葉以瀾的一雙眸子里染著水霧,喃喃道,
“我知道,我知道我不能見他,我現(xiàn)在還有什么資格去見他,可我有話想跟他說!
許然提了提肩膀上的藥箱背帶,不打算再多留。
女人的眼淚對于男人而言是毒藥,看的久了誰也會心軟。
“許醫(yī)生,你幫幫我……幫我給他帶話好不好?”
他腳下遲疑了幾秒,終究是心一橫,“不行!
“撲通”一聲,葉以瀾從床上跌下來,竟是跪在了他面前,“許醫(yī)生,算我求你……”
許然臉色一青,一手扶住了她的胳膊
“葉以瀾,你干什么?起來!
葉以瀾卻跪著不肯動,像是下了狠心一般,死死地攥著許然的袖子,
“你答應我,答應我就起來,你跟慕之不是朋友嗎?我不是想害他,真的,你就幫我?guī)Ь湓挘貌缓??div style="height: 10px;">
不知道是被那句話打動了,許然的眉頭終究是松動了幾分,點了點頭。